我的心里只有泽刚。
离婚四个月,我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,头发整把地掉,面色蜡黄,吃不下也睡不好。这样的精神状态让我无法完成工作,更多时候,我独自躺在租住屋里暗自饮泣,我想泽刚,想儿子……离开他们和死有什么区别?
有人在敲门。我没理。合租的小妹经常不带钥匙,但是,这次敲门的却不是她。是泽刚,我听到他在门外喊我小惠。
我头发零乱地扑到他怀里,号啕大哭。泽刚也哭,这次让泽刚下决心和我在一起。再这样下去,我们的命都会没了。
从那以后,我和泽刚做起了地下情人。和他在深圳打工的还有他的邻里熟人,上次婆婆就是通过他们得知我去了深圳。泽刚帮我在海南办了辞职手续,带我回深圳租了一间小房。他和我商量好,我们以后各打各的工,一周见一次面,但不能再让熟人看见,以免母亲再来电询问干涉。
那以后,我和泽刚的感情以这种形式存在了下来。我们偷偷约会、吃饭、牵手散步,像第三者害怕被人家妻子发现一样,每次约会我们都小心翼翼。
那种甜蜜,掺着心酸也掺着无奈。我们不敢想将来,我们不知道我们的将来在哪里。我们曾经在深圳的街头抱头痛哭,我们同时喊着儿子的名字,那是我们久远的幸福时光……